姜意：“......”你的关注重点是不是错了？

其实双方早就是心知肚明了，如今倒是彻底将一切都给说开了。

“是又怎样，不是又怎样？”

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，不是吗？

为什么就非要去纠结这些呢。

让一切都结束不好吗？

“不好！”

秦霆洲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，却又生怕吓到姜意似的，又赶紧降低了分贝。

无人知晓他这些年，是遭受着怎样的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