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明珠正拿起一支金步摇在手里细细端详，闻言，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。

“冲动什么？”

她将那支步摇插进女儿的发髻，看起来格外好看。

“娘挣钱是做什么的？不就是给你们花的？”

柳明珠看着女儿，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骄傲。

钱没了可以再挣，但女儿的底气和尊严，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。

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，她的女儿，不是谁都可以随意欺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