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安决定的事情，从来都不是她谢宁能决定的。

嬷嬷想说什么又没说什么，应了声是，就离开了。

楠儿望着谢宁，她又跟往日一样发呆，楠儿在塌上，看着看着，睡着了。

谢宁给他盖上了被子，听着窗外的雨声，泪如雨下。

“宁宁，我就这么不值得你原谅吗？我都死了一次，你还想让我在死一次吗？或者，在你的心中，你就从未祈求过我还活着？宁宁，是不是我即便再死，你也不会原谅。”回屋前，赵安面对她的拒绝三连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