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雾缭绕中，祁同伟那张曾经英气逼人，如今却写满了疲惫和沧桑的脸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。

他看着侯亮平，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轻蔑和算计。

只剩下一种看透一切的，死寂般的平静。

仿佛眼前这个将他送入绝境的师弟，已经与他无关。

仿佛这世间的一切，都与他无关。

侯亮平看着他这副样子，心中那股刚刚升起的大义灭亲的悲壮感，瞬间被一种莫名的烦躁所取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