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珍撇了撇嘴，让她一个公主，去做车夫的活计就算了，还要让她穿这么又脏又臭的衣裳？这简直是让她去吃土，还要难受。

崔瑶光没说话。

只是平静地等着。

意思很明显了，这衣裳就得拓跋珍来。

拓跋珍看着身后那些眼巴巴望着她们，瑟瑟发抖的姑娘们，又想起依娜身上的伤痕，顿时一股浊气堵在胸口。

她咬了咬牙，一把抓过那件脏兮兮的僧袍，动作粗鲁地往身上套，嘴里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柔然话，大意约是“该死的崔瑶光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