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雨欲来风满楼，光靠模拟器上【风险地图】的模糊提示和新闻标题显然不够。

林夜决定更主动地去挖掘信息。

他不再满足于看财经媒体加工过的二手新闻，而是开始尝试直接阅读政策原文、行业期刊、甚至一些专业的招标网站信息。

这个过程极其枯燥，大量的专业术语和冗长表述看得人头晕眼花。

赵胖子尝试了五分钟，就宣告投降，声称自己产生了“阅读障碍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