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最后，互相伤害的两人彼此看对方的眼神颇有几分『仇人见面、分外眼红』的意味。

这也是令善，头一次听见君无渊不掺杂朝堂局势，只是带着浓浓私人情绪的怒骂！

就好像是令善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一般。

可这不是，君无渊自个儿说的他喜欢吗？

令善只不过是一个忠心遵从命令的小宫女罢了，能有什么坏心思呢？

不过就是，煮茶、泡茶的功夫多了几趟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