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临意看向沈晴欢的眼神，就像是在看垃圾一般。

大周对于嫡庶并没有十分分明，但沈临意知道，沈晴欢最在意的，就是自己庶女的身份。

沈临意就是要在众人面前打沈晴欢的脸。

同时......

沈临意的眼神穿过人群，看向大殿后那一排屏风处，这些贵女们的母亲现在正端坐在屏风后，注视着这里的动静。

她知道，季姨娘现在，已经注意到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