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建业走后，包间的门被关上。

流云终于忍不住了，蹲在地上，把头埋在臂弯中无声痛哭。

这是这些年她们养成的习惯，无论多伤心都好，都不能让别人知道。

沈临意看着桌上的那锭金元宝，满心只余厌恶。

“小......小姐，我方才差点，就要杀了他了......”

流云抽噎着，情绪已然有些崩溃，极大的痛苦和恨意让流云这些年压制的情绪反扑而来，险些把她淹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