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临意知道这件事，甚至没敢跟流云说，这背后的真相太过丑陋，满是算计毒害，利益权势掺杂，她们的阿娘，不过是利益权势倾轧之下，一个就连棋子都算不上的冤魂。

萧景和能够深切体会到沈临意的无助和难过，他保持着距离，轻拍着沈临意的后背。

隐忍又克制，恨不得即刻回京，把季家的人全部拉下马。

可是......不行。

他们没有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