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看什么？”季如风学着他的样子侧头看，“什么也没有呀。”

有扫痕。南星心里默答道。

果然，肖琢光站起身道：“这里的扫痕有两种，一种是原有的，一种是后面覆盖上去的。”

“这都能看出来？”季如风讶然道。

“前者淡，后者浓。”肖琢光指向地面道，“前者呈扇形朝向人站立的位置，符合蔡婆婆驼背的体态；后者由右上往左下滑行，是典型的正常人扫地姿态。再一个，前者的疏密大体一致且遍布全屋，应该是正常清扫；后者疏密差别比较大，只覆盖了特定的区域，可见是有人匆忙所为，为了掩盖留下的脚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