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顾长歌明明那么优秀，却没有任何异议的心甘情愿答应下来，仿佛能为她受任何委屈。

陆远航一看苏清又反悔的意思，暗自握住拳头，勉强没当面翻脸。

他假笑道：“今时不同往日，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同，怎么能一概而论？难道是林总监对我空降这个位置，本身就有意见？”

这绿茶的口吻把总监雷得不轻。

陆远航已经故作理解的开口：“我知道，顾组长之前跟你们相处的时间长，我空降他的位置你们本身就对我有意见，如今做上副总这个职位，也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