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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愧是棠鱼啊。
她念高中的时候也是这样,当时全校人都在造她的黄谣,她还是自己上自己的课,周期期问过她一次,她说:“难道我说不是那样的,他们就会信吗?反正也不信,我也懒得说了。”
后来她去英国五年,现在回来了,还是孑然一身的潇洒自由。
毕竟对周期期来说,她是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脸面去当服务员的。
“你呢,”棠鱼问她,“最近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