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棠鱼和黎忘殊回到实验室的时候,德尔教授刚接待完前来参观学习的领导和同行,在办公室里换衣服。
黎忘殊敲门,“老师,我带棠小姐过来了。”
让棠鱼没想到的是,德尔教授竟然对棠鱼有印象。
看见棠鱼,那双虽然上了年纪但依然锐利的眼神盯了她几秒,问她,“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”
没等她回答,德尔教授忽然想起来。
“哦,”他说,“你是沈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