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广抿唇，有些不悦：“她还真是清清白白。”

皇后端起人参茶浅饮了一口：“她难道算是什么好人？怕是在她心里，这次能回来一遭，就是报答当年你的恩情了。”

谢广摸了摸鼻尖，眼神幽深。

当年谢灵蕴雪地里昏倒那件事是她同他算计好了的，当时皇帝疼爱新人，许久不来见他，正在他焦躁无比之际，谢灵蕴找上了门。

她那会儿过得也不算好，名义上的母妃只会做表面功夫，给她的冬衣的确是新的，可却压根儿不保暖，只是瞧着厚实。冬日屋子里都是冷冰冰一片，她份例上的好炭全被妃子给拿走了，她一个小女孩，半夜总是会被冻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