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最后六个字，如同一道蕴含着无上毁灭真意的混沌神雷，彻彻底底地，劈开了红云老祖整个识海！

他怔怔地看着眼前李玄，思绪有些混乱。

疯了！

这个李玄，当真是疯了！

可......

他说的，是对的！

他说的，才是真正的大道真理！

斩三尸证道，看似是煌煌正道，可为何自己每次参悟，都会感到一种源自本能的排斥与滞涩？

那是因为，他红云的道，本就是功德成圣，福泽苍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