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时审讯室外，走廊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

宋钦言看着周泽生被两名警卫员押走，那双怨毒的眼睛像两条毒蛇，死死地盯着苏心悦的方向。

他眉头紧锁。

他知道，周泽生被收押，只是阶段性的胜利。

在找到那个失踪的关键证人赵铁柱之前，杜红烟的口供就只是一面之词，无法形成完整的证据链，更无法将幕后的周强彻底钉死。

可人，到底在哪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