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手货指的是他

什么？

刚刚，沈怀砚他说了什么？

乔萱大脑短暂的暂停了下。

她两眼直勾勾地望着沈怀砚。

然后在这个问题上，好胜心很强的问：“既然她身材那么好，你当初干嘛不娶她，和她分手？”

沈怀砚没说话，嘴角微微勾起。

卢韵含身材好不好他不知道，没细看过，也没怎么在意过。倒是眼前这个女人，她身材怎么样，他最清楚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