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仪宫内，气氛冷得像是能结出冰碴。皇后凤眸含威，目光凌厉如刀，紧紧盯着跪在殿中的慕婉柔。

“慕婉柔，你还有什么话可说？”

慕婉柔浑身发抖，脸色惨白，嗓音带着哭腔。

“我......臣女知错了......”

她的双膝一软，重重跪在冰冷的地砖上，额头抵着地面。

皇后冷笑，语气里满是鄙夷。

“知错？你错在何处？是错在冒名顶替，还是错在欺君罔上？安平侯府，教出来的好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