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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以后,妈妈就变得不正常了。
那个在讲台上永远逻辑清晰的特级教师消失了。
她会讲着讲着课突然失语,对着黑板怔怔地落下泪来。
她会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,望着天花板,还有那个阳台。
她常常拉着舒颜的手,温柔地唤她我的名字,嘴里反复念叨着:“对不起,是妈妈错了,妈妈才是最傻的那一个。”
不久之后,她辞去了深耕几十年的教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