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相争执下，我扇了他一耳光。

“许晨阳，七年，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？”

他不说话了，只是拿出一张支票，写了五十万。

“不是想要钱吗？把我伺候好，这钱就给你，一次五十万。”

句句都是羞辱，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，我转头就走。

“呵，不是说奶奶出车祸了要钱吗？这就演不下去了？还是说，你的姘头比我有钱？”

想到医生的催缴，想到奶奶，想到网贷，我停住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