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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门口的时候,时越的兄弟寸头问道。
“沈姐,老大让我们为难她,也没让灌药啊,老大要是知道了灌药,他肯定会不开心的,万一......”
沈栀摆了摆手,无所谓道
“留她一条贱命已经不错了,时越会在乎吗?他最喜欢我了,就算是那个贱人死了又怎么样?”
沈栀脸上多了几分得意:“今天,那几个保镖够把她玩的欲哭无泪了。”
寸头还想说话:“可是,老大不会允许的。”
他眼睁睁看见时越陪着阮京栀一起走过的这些年,要是说时越对阮京栀一点感情没有。
他是打死也不信的。
却被沈栀怼回去。
“闭嘴,你哪来的那么多事,时越,不会知道的。”
包厢里。
刚刚被灌了药的沈栀面色潮红,她难受的说不出话。
几个保镖摩拳擦掌:“对不住了,都是沈小姐吩咐我们的。”
话音未落,其中一个保镖就已经按住了阮京栀,他的手在阮京栀的身体上乱动。
阮京栀的眼泪不可控制地飞了出来,她用尽全力的在喊。
“不要啊,求求你们了,放过我,求求你们了!”
手臂因为用力早就变得酸涩。
包厢的另一边,时越一把推开沈栀,眉宇皱成了一团。
“我好像听见京栀的声音了。”
沈栀却恰到好处的倒在他的怀里。
“没有,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。”
说着,沈栀去吻他的喉结。
“认真点,我们不想那个贱人。”
听到贱人这个词时,时越莫名的烦躁,第一反应想推开沈栀,但他还是忍住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时越才悠悠地说出那句话。
“贱人这个词,以后不许再说了。”
阮京栀拼了命的喊,莫大的屈辱将她笼罩,她一遍一遍地喊着时越的名字。
他从前明明说过,无论他在哪里,只要她需要,他都会第一时间赶到。
而现在,他就在隔壁,为什么就偏偏听不见自己的声音?
“别喊了!”几个保镖将手机上的视频怼在阮京栀眼前。
“我们沈小姐和时总正在春宵一刻呢。”
话音未落,房间的墙不隔音,隔壁此起彼伏的娇嗔穿透墙壁传了过来,他的低喘,她在熟悉不过。
忍受着一切,衣服被保镖一件件的剥落。
眼角的泪水早就绝了提,不知过了多久。
衣服只剩了最后一件,透骨的寒风冻得阮京栀直发抖。
门口砰的一声被踹开。
阮京栀迷迷糊糊的被人抱住,衣服盖到身上的那一刻,雪松香的气息让人安心的很。
这是江言周毕业后第一次看到阮京栀。
女孩潮红的脸颊,嘴里还在嗫嚅着。
“求你,帮我,帮帮我,好不好?”
江言周别过头,不去看她,喉结却不动声色的滚动了一下。
心好像被猫爪挠动着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将手边的外套盖严阮京栀,目光阴鸷地要杀人。
几个保镖呆愣在了原地,江言周把自己的名片摔在地上:“滚!告诉我谁找你们来的!把法律当成什么!”
保镖捡起地上的名片,看清字体的那一刻,浑身冰凉。
江城首富江家少爷江言周,传说中的暗脉少主,杀人不眨眼的那个!
谁也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有这样的背景!
几个人屁滚尿流的离开。
“对不起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我们错了!”
第二天早上再醒来时,阮京栀是在酒店的大床上,江言周坐在不远不近的沙发上。
看见阮京栀醒来,他勾了勾唇,对上女孩惊慌的眼神。
他摊开手,自顾自的解释道。
手臂现在还在微微发麻,昨天怕弄醒阮京栀,他任由着她抱了一夜。
今天早晨起来时,手臂都没了知觉。
“我没对你做什么,放心,昨天你中了药,我找医生给你治好的。”
阮京栀道了谢。
床边的女士服装袋里装着她的尺码,她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你......”
没等她问完,他接道:“放心,我昨天叫店员推荐的,都是均码。”
说完一切,他转头离开,修长的背影在那一刻定格。
阮京栀总觉得他熟悉的很,却又说不上来。
发呆了好久。
阮京栀才拿起了自己的手机,才发现时越给自己发了这么多条消息。
一想起昨晚的事情,她心就痛的可怕。
阮京栀划拉着手机屏幕,从头滑到尾。
清一色的都是时越在问她:“阮京栀,你去哪了,你急死我了,为什么电话打不通?”
手机上显示着99通未接电话。
阮京栀打开手机按了回拨。
电话接通的那一刻,劈头盖脸的吼叫声,吓的她浑身一抖。
时越的声音里都是严肃。
“阮京栀,你背叛我?昨天晚上你去了酒店?”
“他是谁?”
照片中俨然是阮京栀被人抱着走进了酒店门口。
拍摄的人很有心机,这个视角看阮京栀紧紧地贴在那人的身上。
她想笑,想问他怎么有脸质问自己。
明明先出轨的是他,明明骂他贱人的也是他,明明无数次丢下她的也是他!
怎么又返回来质问自己了?
时越的声音还在回荡:“说话,你在哪!”
“诺亚酒店。”阮京栀毫不犹豫。
“今天就是她离开的最后一天,过了今天,一切都已经结束了。”
阮京栀从包里拿出那个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,离婚协议上少年的字迹飞扬。
这就是他说的等吗?
她等了他这么些天,等的遍体鳞伤。
若不是那个人,昨晚她的清白早就没了。
她等到他的情人怀了孩子,等到差点被人折磨,等到心痛的可怕,等到自己的孩子掉了。
阮京栀盯着手中的流产单,嘴角弯了一抹笑。
她是特殊体质,为了怀上孩子,喝了太多的药。
记得时越那时抱着她,满眼都是希冀。
“等我们有了孩子......”
可他们的孩子早就在那次大雨后掉了,那之后,阮京栀去医院检查过一次,局部受凉,孩子刚刚4个周,毫无征兆的没了。
医生说她体质特殊,胎儿本身就很脆弱,这样的情况确实不多见。
可值得肯定的是,她的孩子,还是没了。
笑着笑着,阮京栀终于流出了泪。
她将手边的所有东西留下,离婚协议,流产诊断书,沈栀发给她的视频,昨晚她差点被人强奸的监控,通通放在了酒店的大床上。
然后下楼,走了小路离开这个城市。
从今以后,他们再无瓜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