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海庆面色平淡，可放在桌下的双手却握成了拳头。

他语气平缓地道：“我为什么要难受？”

“说实话，我觉得如果作为县长秘书的人，应该是你，有能力有经验，也年轻。”刘喜军嘴角上扬，“不过可惜你的运气不太好。”

方海庆站起身，冷哼一声朝着门外走去。

杜小杰听着两人的对话，有些迷糊，不过还是跟着方海庆出去了。

两人来到抽烟的地方，杜小杰道：“方哥，你是不是心里也不舒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