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很快传到特务那边。

“这女人......”男人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，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把纸条捏碎，“真他妈是个祸患。”

他对面站着个驼背老汉，是当地农民打扮，但眼神锐利得不合身份：“上级指示，绝不能让她活着看到火箭升天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中年男人——代号“山鹰”的特务头子——深吸一口气，“但张燕芬那边回话了，她不肯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