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用的不是针灸。”

玛丽教授的声音很轻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肯定。

她冰蓝色的眸子死死锁着刘云天，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，试图将他从里到外剖析个干净。

走廊里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。

刘云天靠在墙上，脸上还带着一丝真气耗尽后的疲惫。

他笑了笑，那笑容人畜无害。

“我们中医的门道很多，玛丽教授未必都见过。”

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，却又像一堵无形的墙，隔绝了所有的探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