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全屋内，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令人心悸的、混杂着油墨香气的诱人光泽。

林正东看着桌上那个沉甸甸的皮箱，呼吸依然有些急促。

他那双在卧铺车厢里杀人时都未曾眨过的眼睛里，此刻却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狂喜和一种看待神明般的崇拜。

“李先生，”他由衷地赞叹，声音因激动而略带沙哑，“我林正东跑了半辈子江湖，这辈子，就没见过这么干净利落的买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