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思瑶抬起头，不解地看着她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？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不管你记不记得以前的事，你还是你啊。”

“你和裴总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，也是真真实实的。”

沈甜甜的话，像一束光，照进了傅思瑶混乱的思绪里。

对，她还是她。

可她现在，已经分不清自己对裴宴的感情，到底是因为最初的纠缠而产生的依赖，还是......真的动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