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洁癖如傅承砚,接过了秘书递来的口罩。
老旧的房间一股腐烂发臭的味道,只有一座生锈的铁艺床。
傅承砚在床底摸到了几本厚厚的本子,里面画的是同一个人,是他自己。
姜安然的画技很烂,最开始的几张画是潦草的简笔画,如果不是右下角写着他的名字,傅承砚绝对不会承认这是自己。
越往后翻,姜安然的画技越来越好,只是画中人的面孔始终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