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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怀深面对空了一半的衣帽间和再也无人迎上来的客厅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。
“姜云云呢?”他冷声问管家。
管家战战兢兢地回答:“少爷,姜小姐她......那天拉着行李箱离开后,就再也没回来过......”
周怀深嗤笑一声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枚打火机。
那是她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,不值什么钱,他却莫名其妙一直带在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