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闻言，差点没将昨天的隔夜饭吐了出来。

我嗤笑一声，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。

“爱你？你配吗？”

在所有人的目光下，我一字一顿：

“别忘了，当年是你对我摇尾乞怜，求我收你做狗的。”

“我好心驯养你成为最锋利的狼，结果非要当养不熟的白眼狼。”

话音落下，陈庭飞血色尽失，想反驳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周围人的目光从震惊转为玩味，鄙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