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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承渥立马缩回手,却梗着脖子犟:“我才不怕!二哥最疼我了。”
他嘴上虽硬,脚下却往后挪了挪,眼睛还直勾勾盯着笼里的兔子,活像只盯着鸡窝的黄鼠狼。
更荒唐的是昨日,柳玉娘刚摆开架势要练舞,就见李承渥穿着件白色小锦袍跑进来,袍子太长,拖在地上扫出道灰痕,他却得意地转着圈:“玉娘姐姐,你看,我像不像二哥?”
柳玉娘看着他被宽大袍袖罩住的小身子,忽然笑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