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志刚用旧齿轮手工打磨出来的那个配件，就像强心针，效果猛烈但短暂。机器勉强支撑着运转了两天，在第五天清晨，晓雅刚给机器上完油，准备开始新一天的赶工，那熟悉的、令人心悸的“咔哒”声再次响起，比上一次更加刺耳，随即机器猛地停住，任凭晓雅怎么按开关，只有电机空转的呜呜声，核心部件死寂一片。

“咋又不动了？”韩嫂子最先听到动静，从她操作的那台简单机器旁抬起头。吴婶也停下了手缝的活计，担忧地望过来。陈雪正在墙角清点毛线，闻声心里一咯噔，默默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