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离开时，孩子们还扒着车门挥手：“姐姐下次还要来呀！”林青染坐在副驾驶座上，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孤儿院，嘴角还带着笑意。

“谢谢你，顾向南。”

她轻声说，声音里带着未散的暖意。

顾向南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，侧头看了她一眼，眼底满是柔和：“不用谢。这都是你的功劳，你在实验室里熬了那么多夜，反复调整配方，才有了现在的成果。接下来好好努力工作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