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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绾被我的话震住了，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，仿佛第一天认识我。

“你变了。”良久，她吐出三个字，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。

“人总是会变的。”我无所谓地耸耸肩，“尤其是，当了十年傻子，又被人抢走唯一的女儿之后。”

说完，我不想再跟她废话，起身准备回房。

“等一下。”她突然叫住我。

我停下脚步，回头看她。

灯光下，她的脸色有些苍白，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，像是挣扎，又像是......一丝悔意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