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试药损伤了他的神经系统，以后很可能变成痴呆，不能再继续了。”

“头晕也因为神经损伤，不仅如此，因为身体的排斥，他呕吐了很多天，皮肤也起了红疹，不断溃烂，太可伶了。”

医生检查后，重重叹了一口气，眼底带着惋惜。

“这位先生为了宋小姐您，签下了自愿试药的协议书，看来他对你真的很深情。”

宋知荔垂眸，看不住眼底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