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晏辞轻笑一声，指尖捏了捏她的下巴：“我和他的关系，从来不是靠纵容维持的。我们顾家，也不需要一个没有能力的人。他要是拎不清，早晚得栽跟头。”​

正说着，苏晚的手机也响了，是村委会的李大爷发来的语音：【苏律师，明天你们来村里，我让老婆子做你爱吃的韭菜盒子，咱们顺便聊聊法律援助站的牌子怎么挂！】​

苏晚听完，眼睛亮了：“李大爷他们都等着我们呢，比起沈若薇那些弯弯绕，还是这些事有意思。”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