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可救药！”顾晏辞转身坐回椅子，闭上眼挥了挥手，语气里满是失望，“滚出去！什么时候想通了，什么时候再来见我。”

顾辰宇攥着方案和证据，狠狠瞪了苏晚一眼，那眼神像淬了毒，随后摔门而去，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响。

办公室里瞬间恢复安静，只剩下檀香的气息。

苏晚将合作方案往顾晏辞面前推了推：“合作条款没问题的话，我们签字生效。对了，顾辰宇刚才说的项目，就是为了塞沈若薇艺人的那个？他这执迷不悟的样子，会不会给华乾或者清溪村惹麻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