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漆黑的眸死死地盯着她，骂人的话都到了喉咙底。

最后，陆北舟只是低低地骂了一句“靠”，把耳廓上的助听器一甩——

他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沉了。

只能看着面前女人唇瓣张合，感受到她挣脱开他的手，反复拍着他的脸，像是在喊他的名字，这次没有骂他“王八蛋”。

直到感觉冰凉的液体缓缓推进手臂，他才睁开眼：

私人医生好像在跟栗知嘱托些什么，那个女人全程红着脸低着头，嘴一张一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