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北舟罕见地沉默了。

栗知顺势挪了两步，先把桌子上那个文件夹拿起来，仔仔细细检查一下没有酒渍落在上面，又掸了掸灰，才小心翼翼收好放回包里。

陆北舟轻哼了一声，声线里似乎透着不屑：

“还挺宝贝～”

一时间，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人，还是文件。

但他也没再说什么，勾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，拉开门就走了。

栗知当然不会真呆在原地傻乎乎等裴裕回来，只是估摸着陆北舟走远了，松了一口气就马上悄悄地往温泉区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