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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砚走出病房,但拐过走廊转角,他的脚步猛地顿住。
不远处,姜妩正从姜明辉的病房里走出来。
医生说姜明辉以后可能会瘫痪,以后都只能依靠轮椅度日。
听着这些话,姜妩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。
而紧接着,陆放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,她极其自然地走到她身边,替她披上一件外套。
陆砚下意识地闪身躲到了廊柱后面,他不想在这个时候面对姜妩,难堪和丢人让他无地自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