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尖在纸上划出艱澀的声响。

陆清珩最终还是在股权转让协议上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
在我预料之中。

他是个极度自负的男人，就算跌落神坛，他也绝不允许自己变得一无所有。他宁愿被我掌控，也无法接受自己成为一个需要别人可怜的废物。

“不——！”

陆母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，想扑上来撕碎那份协议，却被我带来的保镖死死拦住。

姜茉也瘫软在地，面如死灰。她知道，她赌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