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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...这个客户是个外国人？！」

顾依然猛地转过头来看向我。

我轻笑一声，点了点头。

「不只是这个客户，全场的客户，都是外国人。你不会不知道吧？」

「看来你做好了升职的准备，但是参加宴会，是一点都没准备过啊。」

我早就猜到顾依然会心急，连这次宴会有什么人来参加都不知道。

所以在听说她要来参加的那一刻，我就注定知道她会出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