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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英国的第二个月,桑玳眼睛的状况已经好了很多,除了光线太强的时候还会让她的眼睛刺痛,其他基本没什么问题了。
郁崇住的地方十分漂亮,打开窗户后视野开阔,微风吹过时,有种身心都被洗涤的通透感。
桑玳站在窗前时,吸入肺部的空气不再滚烫灼烧,也没有如被硫酸泼过的痛感。
只是那种焦灼的压迫感,还是如影随形的跟着她。
桑玳把这归咎于空气的原因,虽然从噩梦惊醒时,她感觉还是能闻到那股令人心惊作呕的沉水香,但也只是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