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真有什么东西能助她突破瓶颈，那确实是难以抗拒的诱惑。

她低头看向趴在地上的肖媛，语气冰冷：“你就这么确定我能救他？哪怕我最后带回来的只是一具尸体？”

“是！活要见人，死要见尸！”肖媛咬着牙，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道，眼中满是决绝，“只要能救他出来，哪怕只是一具尸体，我也认了！”

沈清歌看着她这副为了儿子不惜一切代价的模样，心中微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