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算过去了。”苏晚轻声说，语气里带着卸下千斤重担后的释然。

“嗯。”陆衍应道，目光柔和地看着她清瘦却坚毅的侧脸，“辛苦你了。”

这一场风波，她承受的压力远比他大。

就在这时，院门外传来了熟悉的汽车喇叭声。两人循声望去，只见方经理那辆略显陈旧但擦得锃亮的上海牌轿车停在了门口。

方经理推门下车，脸上带着风尘仆仆却异常振奋的笑容：“苏晚同志！陆衍同志！好消息！天大的好消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