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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栖迟伸出的手僵在半空。

他脸上的慌乱凝固，继而转为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。

他看着我，仿佛在看一个从未认识过的陌生人。

“祁念......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？”

他的声音干涩，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，但那细微的颤抖，还是出卖了他。

我向前一步，距离他极近，近到能看清他额角渗出的冷汗。

我一字一顿，确保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落入他的耳朵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