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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云杉从原先直挺挺的跪在那,到身子逐渐萎靡下去。
连他自己都不知道,到了今时今日,心里究竟还在难过什么。
“没有人在我面前说过什么,一切都是儿子自己的臆想。让父亲气恼,是儿子的不孝。父亲要打要责或是要杀,儿子都甘愿领受,任凭父亲发落便是......”
如果说方才那番话是慷慨激昂以求公道,那么此时此刻,便是万念俱灰,哀莫大于心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