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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时宴没有死。
那一刀偏离了要害,但失血过多和长期的虚弱让他徘徊在生死边缘。他在重症监护室里待了整整一周,反反复复地发着高烧,陷入无尽的梦魇。
梦境光怪陆离,有时是江栀十六岁时羞涩递给他情书的模样,有时是她在他实验室外安静等待的侧影,有时是拍卖会上她挺直却单薄的背影,有时是她将耳钉踢入下水道时冰冷的眼神,最后总是定格在苏绵狰狞的面孔和刺入腹部的利刃,混杂着那句“你比我更恶心!”的尖锐指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