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雨道：“所以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？为什么你们都在喂牛，有什么意义吗？”

慕容红松有点诧异，她问：“啊？你作为花间集弟子竟然不知道七雅帝考的特殊空间？那你是怎么进来的，作为花帝的预任者之一，你这很明显不符合身份啊。”

灵雨道：“我说，我是被当代花帝丢进来的，你信不？”

慕容红松道：“当然信，有啥不信的，其实这里时间长了都变味了，什么人都会被丢进来，有些弟子犯了错，也会被丢进来，然后参加考试，最后失败变成牛，然后在世上消失得无影无踪，比死了还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