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看清楚病房的情况后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
病床上空空荡荡，被子叠的整整齐齐，就像从未住过人一般。

裴景渊大脑一片空白。

余光中瞟见路过的医生，连忙抓住人问：“住这间病房的人呢？”

医生翻了翻手里的病例，“出院走了。”

裴景渊脸色骤变，声音沙哑：“什么时候？”

医生仔细回忆了下，开口：“一早醒来就闹着要出院，谁也劝不住。”